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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快受不了了,今天我做了一個很驚人的事,就是半夜兩點打電話給RA(樓長)跟他說,


I am soooo depress, can I come see u, I need somebody to talk with, it's roommate issue.


我為說得這麼曖昧不是沒有原因的,因為我已經從開學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,


每天半夜都被嚇醒,因為隔壁的室友,講電話很大聲,每天都講到兩三點,然後我八點要上課,所以我每天都睡不飽。


還有每一次他都跟我說一些很難聽的話,


住在一起是因該要溝通,


但是每一次他都會說,我眼睛有問題,你可以去打掃廁所嗎?你可以清廚房嗎?


然後有補充我會幫忙之類的話,但是我實在是看不出他有打掃還怎麼樣,


不是說我這個人愛計較還是怎麼樣,實在是完完全全都是我在做,而且我也要念書,


如果每天有人敲你門說,要打掃,而且又不是你弄髒的,你會不會不爽?


因為台灣的家庭教育是說,能忍則忍,不要去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爭紛,


但是每一次的忍讓,都讓我備感壓力。


磊磊說美國是很民主的社會,只要你爭取,他能辦到他都會給你,


一直忍並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,忍到有憂鬱症,想自殺那樣很不健康,也很不安全。


難道我跟一個眼睛有障礙住的人,我就必須要怎麼樣怎麼樣嗎?


我也要上課阿,最重要的事你一間我一 間,大家彼此不要過問阿,


我煮菜你也要管嗎?每個國家文化不同,做菜方式也不一樣,不因該去質疑人家,


重點是,你眼睛看不清楚,但你怎麼會看到油噴在我身上 ><


我很幸運碰到一個負責任,又熱心的RA,陪我解決問題,


其實半夜兩點是沒有RA會工作的,於是乎他就下來"聊聊",


我拿出證據,我室友留的紙條,RA看到就罵他說,你寫這個紙條給人的感覺就是跟對方說,


"請把你的東西搬走,婊子!"


總算有人幫我說公道話了!


還說我給了一半的錢,我有權力把我的東西放在客廳,


特別是我的房間大小只有他的一半,儲藏室裡面都是那個室友的東西,


所以我東西放在客廳,只要沒有擋到路都是可以的,


那個白目就說,但你不覺的客廳有行李箱很奇怪嗎?RA又說了公道話,他說不會,因為大家都是來念書的,


東西多放在那邊是正常的,而且cherry是念設計的,東西就比較多。


然後RA就問我為什麼很傷心阿,


我就說我沒辦法住下去,因為語言攻擊阿,每次她說話很大聲,


我聽得都很害怕,好像做什麼都要聽他的,然後就這樣說了一堆,


警察杯杯也來了,宿舍負責人也來了,他們就跟他說,文化不一樣你不能拿你的標準一直去要求別人,


現在都把人家弄到憂鬱症,每天都哭得沒辦法讀書寫作業,我真的哭得好慘,


現在在圖書館跟磊磊在一起,早上五點,一點都不敢回去,回去他又要說什麼了,壓力好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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